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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辞宴把脸贴在臀肉曲线的下部腿肉,两只手藤蔓一样缠住娘亲的一条大腿,而挺起的龟菇,刚好顶住娘亲柔嫩的足心,龟头盯着足心,无需动作,单是顶着,已感到无比舒爽。理智还是占了上风,终是没有进犯他的出生之地。
白辞宴睡觉前只有抱着什么,才会睡得安宁,一旦手里不抓着什么,总是感到莫名的恐慌,那感觉,就像有无数厉鬼,在黑暗中,直直地,盯着他。
白辞宴怀疑和他丢失的记忆有关,一问娘亲,她只说大病一场把脑子烧坏了。
娘亲越说得简单,他对过去的记忆反而越是好奇,寻思着如何找回记忆,想着想着,白辞宴就抱着娘亲的一条腿,以这种奇怪的姿势再度入了梦乡。
他实在没想到,在梦里,一股股灼烫精浆,全打在了娘亲的足心。
日上三竿,白辞宴是被疼醒的,他可以确定,是娘亲曲起她的葱指,重重弹在了他晨勃的龟头上。
“老实交代,昨天是不是干坏事了?”娘亲斜躺在身侧,手肘支着脑袋,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白辞宴。
白辞宴有些心慌,赶紧提上裤子,当着娘亲面,裸露性器,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娘亲倒没有继续为难,吩咐道:“起来给我打盆洗脚水,然后自己去洗个澡。”
“大早上的洗什么脚?”白辞宴此时并不知道,昨天他对着娘亲的玉足梦遗了。
娘亲冷哼一声,用手指再弹了一下额头,随后坐起身,将脚掌在他肚子上的衣服来回摩挲几下,像是在剐蹭什么东西,白辞宴隐隐感觉衣服变得湿润。
“长本事了,敢对你老娘发情。”娘亲又调侃道,顺带踹了一下他的大腿。
白辞宴当场愣住,顿时想到昨晚的荒唐事,赶紧下床打水给娘亲洗脚,幸好口水干得快,腿上不会留下什么痕迹。白辞宴深知娘亲性格,当着她面光明正大揩油,她不会在意,但要是偷偷摸摸亵渎,肯定会挨揍。
不过白辞宴也是皮厚不怕揍,甚至有点变态,喜欢娘亲揍,却舍不得让娘亲生气。昨晚,用龟头顶娘亲脚丫,十分舒服,但终究没敢射出来,一来是怕娘亲生气,二来脑子满是记忆的事,失了神。也幸好失了神,不然可能真的控制不住,虽然在梦里还是没控制住,但至少心里负罪感没有那么强烈。
白辞宴打来水,替娘亲洗脚。
娘亲的玉足玲珑剔透,白里透红的肌肤极为娇嫩,薄薄雪肤下弯曲的血管清晰可见,白辞宴喜欢用指腹沿着血管来回游走,就像把玩最珍贵的艺术品,内心满足又激动,一时洗忘了时间。
因而太过瘾忘了时辰,娘亲终于受不了了,一脚把他踹翻,笑骂:“一天天的,不是揩油就是玩玉足。能不能有点出息,自己上外面泡妞去,玩你老娘算什么本事?”
白辞宴支支吾吾道:“我……还小呢。”
“都长毛了,还小啊?本宫像你这么大的时候,身边围绕的舔狗能从这里排到京都。”
“我去练剑了。”这世上好像就没娘亲忌讳的东西,每次白辞宴都只能仓皇逃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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